意了,后来顾漪轻轻一跳,成了宁王府的侍妾,事情又不了了之。
受了委屈的,只能是咽下这口气。
谢宜笑觉得自己心里有一股气,有不服、有不甘,亦有伤心,如今听容辞这样说,忍不住是红了眼。
凭什么她就要接受这样的不公,凭什么这些人就理所应当地觉得她就该忍下这口气,要顾念姐妹之情,不该计较呢?
想到这里,她的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了,忍都忍不住。
容辞在衣襟里取出了一张这白色的帕子,然后递给她:“擦擦,有什么好哭的。”
“他们如此待你,不过是因为你不够重要罢了,既然你在他们心中都不重要了,他们在你心中,自然也不必占多大的重量,何必是为了他们伤心难过呢。”
谢宜笑闻言果然是不哭了,她擦了擦眼泪,转头看了看他的一身装扮,一身简单的玄衣,窄袖封腰,金冠束发,原本清冷清淡的容颜染上了几分冷冽的锋芒,与之前的有些不同。
她忍不住问道:“你怎么是换了衣裳了,以前不曾见你穿过这样的?”
容辞低头看了一眼,便道:“耐脏。”
营地灰尘很多,将士也多,带人训练或是上台比划一下,总不能再穿以前那身,而且那个样子,也不像是个混军营的。
他去过两次之后,便换了这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