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就不受伤了?我看你努努力活到六十岁坐轮椅,看到我去跟别个小老头跳舞差不多”
秦言一个冷笑,阮闵又老老实实了下来,一字不吭了
沉默,是最好的安抚剂
但是那是在白天,这人吧,一到了晚上,就总是容易沉不住气
“你,不想问问白天的事?”过了没一会儿,阮闵又道
实在是,那双沾着药气的手在他背上擦药,那伤口处不断传来微凉的刺痛感,又随着揉捏按压,在昏暗的光线中他就像是那用来取火的钻木,一点点发热,撩起火星,又不能迅速燃烧
他趴在床上,压着声音,说起了白天的事
秦言的动作停了一下,但是也就一下,很快,她就又继续给他按着肩膀这些
这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训练,那整个人僵得就跟木头似的,秦言现在心情好了,或者得空了就会给他按一下
好歹一个月给她三百块钱咧,她还是划算,反正他也会帮着按回来,这年纪大了,骨头不松一下还真会脆咧
秦言跨坐在他的后腰上,给他按摩松骨,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
“有撒子好问咧?总归也就是梦里面那点事,她小娃娃神神叨叨咧,我们当大人咧看到点就是了,撒子都问完了,还能去帮她做梦啊?”
“哦”阮闵点了点头就又闭上了嘴巴
然后啪一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脑袋上,秦言暴躁的骂骂咧咧声音传来
“老子不问你不会自己说啊?你没得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