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爸爸拉上去。”
陆笙然脸一黑,故意把他放下,“你叫谁爸爸?”
“你你你,你是我爸爸。”任斐梵吓得脸色煞白,嘴唇打着哆嗦。
这还差不多。
陆笙然把他拉起来。
任斐梵再也不敢坐在桥头了,一上来就坐地上,安全,靠谱。
“失恋了?”陆笙然开了一瓶酒,喝了一口。
“在你眼里,我的生活只有失恋了是吗?”
“不是。”陆笙然抬眸不冷不热打击他,“还有被绿。”
任斐梵,“……”
交友不慎,交友不慎。
“谢域走了,时鲶也走了,我们四人组终究还是散了。”
“人生就像一场舞会,教会你最初舞步的人却未必能陪你走到散”
“也不知道时鲶那个一根筋的家伙会不会被人欺负,被欺负了……还会不会给我打电话……”
人有的时候特别奇怪,明明平常互相嫌弃的两个人,分开后竟会觉得悲怆。
“她长大了”陆笙然相对释怀。
任斐梵摇头,撑着陆笙然肩膀说,“不是……她……她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。”
任斐梵又喝醉了,稀里糊涂说了一大堆,
“陆笙然,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……你有那么好的爸妈,哥哥,而我呢,平常连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家人都没有,我不能去追求喜欢的东西,哪怕是一点都是罪恶,哪怕我稍微停下来休息都会被判定为废物,是,我没有像你一样的生意头脑,没有像你一样的社交手段,我什么都不如你,可我也是人,有血有肉有感情。”
“我到底哪里差劲了?为什么你们看不见?”
“你不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