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宁:!!!
她唰一下睁眼,发现靳宴的俊脸已经近在咫尺。
吻不尴尬,吻被打断真的很尴尬。
时宁反应过来,身子往后退了一大截。
靳宴扑了个空,“……”
他闭了闭眼睛,太阳穴狠狠跳了下。
门外敲门声更重,还算随着问候:“少爷?”
时宁一秒听出来,是那个蒋奶奶?!
她赶紧推了下靳宴,“什么情况?”
靳宴不想管,他皱皱眉,视线从她唇上扫过。
时宁啧了声,快速拿出一片虾片,塞进了他嘴里,“来人了,赶紧起来!”
说罢,她手脚麻利地爬了起来。
靳宴面无表情地咀嚼着虾片,心火旺得不行。
“急什么,她又不敢进来。”
时宁穿好鞋,说:“我不是怕她进来,我是好奇,她现在来干嘛?”
她伸手去拉他,“你起来啊,先出去看看,指不定有什么幺蛾子呢。”
靳宴看她熟练地过来拉他,脾气被捋平了一大半。
不过,内心还是问候了一遍蒋老太。
小两口出了门,迎面就看到笑呵呵的蒋奶奶,不过不等时宁开口,楼下就传来了另外一套声音。
时宁探头一看。
嗯?
“余婶?”
余婶其实和蒋奶奶差不多大,只不过大家都跟着梁云辞叫,才把人家给叫年轻了。
“老太太说,今天准备得确实不好,对不住少夫人,让我过来照应两天,少夫人想吃什么,都交给我!”
这是蒋奶奶说的。
“大小姐怕您离了家,吃不惯外面人做的菜,也让我过来照应两天,您想吃什么,尽管告诉我!”
这是余婶说的。
时宁听着,一边无语,一边感动。
毓秀文派个老太过来,肯定没好事儿。余婶是打理梁云辞的日常饮食的,梁云辞竟然专门派给她,真是慈母心肠。
她把余婶留下,只当是请一个长辈在家里住下。
靳宴往楼下一站,毫不留情地赶蒋奶奶,“我这儿用不着您,您回吧。”
忍无可忍
时宁觉得毓秀文真有意思,闲着没事干的,非要给孙辈找不痛快?
靳宴在楼下跟蒋奶奶周旋,她在帮余婶收拾房间。
余婶说:“您还看不出来?”
“怎么了?”
余婶叹了声,“大小姐早就猜到了,之前婚前,那老爷子不是说什么股份要慢慢转给您吗?怎么也得三个月。说是三个月,实际操作,恐怕得小半年!”
时宁琢磨了下,“妈妈是怕那老太太想从中作梗,让我和靳宴再离婚?”
“可不是嘛!”
“不至于吧?”时宁背脊毛毛的,“他爷爷还是想拉拢咱们家的。”
“那老爷子想,那老太太就未必!”余婶哼了声,说:“圈子里闪婚闪离的,那也不是稀奇事儿。”
时宁沉默。
靳宴不客气地赶人,蒋奶奶也没走,到底是在靳家干了一辈子的,太难听的话,靳宴自然不会说,于是有意思的事就发生了,这老太太在楼下坐了半天,然后自己收拾收拾入住了保姆房。
时宁看她年纪大了,建议靳宴找靳夫人从中斡旋,把人劝走。
靳宴当晚还好脾气,同意了,第二天晚上就发了火,给蒋奶奶的儿子打了电话,让他来把人领走!
说实话,他能忍到超过24小时,都算他有教养。
第一天刚到,这老太太就打断他跟时宁一个吻。
行。
他忍了。
晚上,他跟时宁第一晚靠在床头聊天啊,气氛多好,他都搂上时宁了,抱着她,看了他推荐的电影,时宁靠在他怀里,小鸟依人的,看到精彩处,大气都不出。他一低头,就在她额头上亲了下。
按理说,接下来就算不“洞房”,也得有点粉色剧情。
结果!
小佣人过来敲门,瞬间把气氛搅得稀碎。
靳宴压着火出门,听小佣人说,是漂亮吃错了东西,正在吐。
这下还能好?他跟时宁多宝贝这羊闺女啊,立马就把宠物医生叫到了家里,忙了大半宿。
结果查出来,是蒋奶奶多事,给漂亮乱吃东西。
“我也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时宁抱着漂亮,听着那老太太装可怜的声音,气得不行。
当时实在太晚,小两口先按下事不提。
次日一早,时宁一醒来就在靳宴怀里,眼睛都没睁,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。
水到渠成的亲密,她懒懒的,仰着脖子,让他吮吻雪颈。
室内温度正要攀升,敲门声又来了。
就算靳宴不在乎,时宁也不行,本来就是不尴不尬的时候,气氛到了,才能忘却彼此间的距离,气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