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?她现在连公公婆婆都敢离间,我看祁祁的事情肯定也是她存心的,存心挑拨你们父子关系。
蓝鹤听得一口恶气堵在胸口,就想出去狠狠怼婆婆,自己做的事还不准别人说啦?不让人说那你别做啊。龚肃羽显然感觉到了她的怒火,腿稍稍用力夹住她,不许她发脾气。蓝鹤气没处撒,心想你在爸爸面前往死里黑我也没用,他早就是我的人了,我就是他的那个秘密女朋友。
她恨恨地往龚肃羽摸她脸的手背上咬了一口,感觉公爹手似乎微微颤了一下,忽然心口有个小虫子快速爬过,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放开,反而含住了手指在嘴里吮吸起来。
温软的小舌头卷着他修长的手指,严丝合缝地贴在上面蠕动,牙齿轻轻咬住指关节,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碾磨,不应该出现在手指上的酥痒钻进龚肃羽心里。
他想着应该抽回手,不能让她乱舔,可是对她湿热的小嘴有种难以解释的留恋,这一瞬的犹豫,已经让他错失了以意志力拒绝小情人的最后机会,因为下一秒她就双手握住他这只手,伸出殷红的小舌,像舔棒棒糖一样从指根到指尖,细细舔刷,反反复复,啃着他的指腹,咬着他的指甲,吃得津津有味。
温热柔软在他指间徘徊,濡湿了他的神经,大脑的细胞开始各自为政,有的还在继续工作,有的已经被色欲勾走,沉迷享乐。
她从来没有挑拨过谁。
领导苍白地回答了前妻一句,毫无气势,反而助长了对方的气焰,而他的战斗力则被胯间的小淫猫用舌头舔得零零落落,只垂眸扫了她一眼,对上她略带恶意的天真眼神,看到她顶着天使般美丽的小脸勾引狎弄他,湿哒哒的,在他下身点了一团火。
理智溃不成军。
小剧场
猫猫:领导和你老婆说话的腔调让我想起了王老师,你能给东叔打电话,东叔很高兴,但是你刚才说话的语气,东叔不喜欢。好恐怖哇!会不会掉收?
龚肃羽:我就是正常说话而已。
猫猫:你和蓝鹤说话不是这样的!都是黄段子!
龚肃羽:那是为了逗她开心没办法,而且她是我女朋友,和其他人又不一样。
猫猫:她不是你女朋友,是你儿媳妇,就算睡过了也顶多是姘头。
龚肃羽:你写书的人讲话文雅一点可以伐?用词粗俗起来和菜市口骂街的九漏鱼一样。
猫猫:噶姘头,扒灰,搞破鞋,老牛吃嫩草,一树梨花压海棠。
龚肃羽:好了晓得了,知道你是这方面词汇量大了,有空还是多学点正经东西的好。
猫猫:(&&! =&))&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