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哲彦原本准备下楼的，结果一下子就看到了进来的柯小夏和程曜二人，他比其他人更早看到柯小夏。

杜哲彦看了好一会，才想起来自己还要下楼招待人。

穆晨状态倒是比杜哲彦好一点。

毕竟他在人堆里，周围不少人，窃窃私语的声音不少，很快拉回了他的注意力。

穆晨心下有些蠢蠢欲动。

他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，放到一旁就起身朝程曜走了过去。

有人问他：“穆总，你干嘛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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