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这张美丽的小嘴里溶化乾净了。
心纯让阿炮肉棒硬得更厉害后,她起身站在床边,背对着阿炮,上身趴在床上,让阴唇像铁轨嵌着火车一样,贴着阿炮的肉棒上上下下滑动,就是没有插入。
湿润的阴唇磨着阿炮坚挺的肉棒,又热又滑的感觉,让阿炮也忍不住摆动自己的腰。
肉棒也不需要手扶着,阿炮一个用力,龟头抵开了阴唇。
心纯被阿炮较年轻的硬挺肉棒一瞬间插入,全身马上失了力气,上身软软地摊在床上。
阿炮毕竟才四十出头,血气还是很方刚,马上採取主动攻势,用力插起了心纯。
「对!对!对!就是这样干。
给我用力干。
」谢董在一旁呦喝着。
好像平常叫阿炮打人一样,不必自己动手,叫手下打人和干人是一样的道理,谢董也有一种代理征服的快感,血液都兴奋了起来。
重重的肉撞肉,心纯又柔软又丰硬的巨乳,因为心纯趴摊在床上的关系,就像麵糰被麵包师父揉捏变形一样,在床上来回滚动着。
「啊啊!你太长了……啊……太硬了……要干坏我了。
……轻点……啊轻点……我快被干穿了。
」深夜里伴随着心纯超淫秽的叫春声。
荣伯已经不忍看下去,深闭的眼睛流出泪水。
亲爱的女人在他面前,被三个男人干得高潮连连、死去活来,这是荣伯最难捱的一个夏夜。